陆犯焉识(共8篇)

时间:2018-10-21 来源:英语名言 点击:

陆犯焉识(一):

《陆犯焉识》的简介.
就是把书里的每件重要的事情都说一下,稍微详细一点

陆焉识本是上海大户人家才子+公子型的少爷,聪慧而倜傥,会多国语言(中文、英语、法语、德语),也会讨女人喜欢.父亲去世后,年轻无嗣的继母冯仪芳为了巩固其在家族中的地位,软硬兼施地使他娶了自己的娘家侄女冯婉喻.没有爱情的陆焉识很快出国留学,在美国华盛顿毫无愧意地过了几年花花公子的自由生活.毕业回国后的陆焉识博士开始了风流得意的大学教授生活,也开始了在风情而精明的继母和温婉而坚韧的妻子夹缝间尴尬的家庭生活. 五十年代,陆焉识因其出身、更因其不谙世事的张扬激越而成为“反革命”, 在历次运动中,其迂腐可笑的书生气使他的刑期一次次延长,直至被判为无期.这位智商超群的留美博士由此揣着极高的学识在西北大荒草漠上改造了二十年.精神的匮乏、政治的严苛、犯人间的相互围猎与倾轧,终使他身上满布的旧时代文人华贵的自尊凋谢成一地碎片.枯寂中对繁华半生的反刍,使他确认了内心对婉喻的深爱.婉喻曾是他寡味的开端,却在回忆里成为他完美的归宿. “文革”结束后,饱经思念的陆焉识和冯婉喻终于可以团聚,然而回到上海家中的陆焉识却发现岁月和政治彻底改变了他的生活,他再也找不到自己存在的位置:一生沉沦、终成俗庸小市民的儿子一直排斥和利用他,才貌俱佳、终成大龄剩女的小女儿对他爱怨纠结,态度几经转变,唯一苦苦等待他归来的婉喻却在他到家前突然失忆……

陆犯焉识(二):

《陆犯焉识》读后感

  严歌苓把陆焉识当自己人,替他说了不少心里话,甚至替那一整个时代里受到不公正待遇的知识分子都说了句话。而且语调不卑不亢,甚至带着点难得的幽默和自嘲,其中的智慧又非常人可以企及。我于是想起自己的父亲,想着他失去的以及正在消逝的多年自由,他倒是没有陆焉识那样的学识,甚至他的学历在我眼里也是个迷——究竟是小学毕业了还是没有。但这都不重要,他像陆焉识一样在人吃人的社会里至少还活着,还拼了命在逗他唯一的女儿开心。这比什么都宽慰人心,就好像一个人多余的棱角总要磨掉的,不在那茫茫的青海草原上,也要在北方的极端寒冷里。



  于是我能做的,也就是陪着他说说心里话。当然他的沉默与掩饰比什么都坚硬,这是一个从小没有父亲,作惯顶梁柱的男人的坚硬。他没有陆焉识的本事,能够在心里盲打一篇篇书信体文章,也不忘着做学问。可我总相信他天赋异人,再没有比他更勇敢聪明的男人,勇敢的有但没有聪慧,聪明的有又不够义气。我几乎带着对我自己父亲的崇拜与怀念,用了10个小时的时间读完了这本书里的36万5千字。我于是得以从过去八年的思念里抽出一小段空隙,去让自己变身为书中陆家的一部分,一个从2011年的末尾硬挤进去的自己人,以此把心里话听的更贴切些。



  我是害怕“犯”这个字眼的,它似乎从造字的第一天起,就注定隐瞒了些秘密,触动了些龌龊。所以当看到封面上《陆犯焉识》这几个字,还没反应出它就代表了直接的意义,对于一个陆姓男子的界定而已,我甚至在没有碰到书的前几天里反复思考着“焉识”二字背后究竟是怎样的的故事。它是一种罪状,还是一种疾病,还是一种幻想。结果,它是一个名字,属于一个年少时风流倜傥的花花公子,也属于一个用了二十年硬把名字埋没起来的老人。我不由得在想,等我的父亲获得自由的时候他会变成什么样子。我用多少精力才能让他重拾对于人间的信任,抚平他的牙痛,去除掉他身体内淤积的脂肪和忍耐。



  真想和你去海边大喊几句呀,爸爸。喊出来,像我们从未失散一样用同样的语气,同样的坚韧,对着那片被我们看熟了想透了的海,大喊。



  严歌苓是一个造字杀人的作者,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操纵着所有的汉字,也得以调动读者最深切的感官体验。不知道别人如何开启对她的阅读,就我而言,每一次都是一场爆炸,耳鸣眼花,无法进入现实。就是好不容易进了现实,还要小心翼翼,四处打量,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回到的是她笔下的世界。那里生灵涂炭,打打杀杀,可偏要淡定从容,就是怯懦了,也要把怯懦明明白白的亮出来,绝不能私藏。



  可我偏偏是个爱藏的人,有痛了有喜了有伤了有梦了,都不能即刻言说。非要在心里反复推算打量,发酵酿成我想要的那一坛酒的时候,才能若无其事的倒进一个杯子,与人分享。所以我能讲出的故事,都在心里润色好了,也都是几年前的旧事。不是没有做过活在当下的准备,倒真是被这时代的繁华晃得睁不开眼,只得左顾右盼。于是左边看到的旧事过去,是我父亲还斗志昂扬的脸,右边就是尚不可知的未来了,那里隐隐有个团圆的影子。



  我十分挚爱书里写到婉瑜即将告别人世但又清醒时的裸身举动,严歌苓用了一个词,天体。瞬间在我心里拉出一个明晃晃的缺口,那里是我们生来为人,最纯净的时刻。



  小说开放式的结局毫无矫揉造作,甚至自然到陆焉识若不决意离开也就再不是他的地步。唯一的瑕疵是,尽管我十分快速的在阅读,仍然有两处错别字,还特意给出版社写了封邮件。我只是希望这是份完整的阅读体验,对于作者,对于书中的陆焉识,对于我和我的父亲,都是份自己人的敬重。【陆犯焉识】

陆犯焉识(三):

梁书 沈约转
求翻译.. 开头是 沈约,字休文...【陆犯焉识】

沈约,字休文,吴兴武康人也.祖林子,宋征虏将军.父璞,淮南太守.璞元嘉末被诛,约幼潜窜,会赦免.既而流寓孤贫,笃志好学,昼夜不倦.母恐其以劳生疾,常遣减油灭火.而昼之所读,夜辄诵之,遂博通群籍,能属文.起家奉朝请.济阳蔡兴宗闻其才而善之;兴宗为郢州刺史,引为安西外兵参军,兼记室.兴宗尝谓其诸子曰:“沈记室人伦师表,宜善事之.”及为荆州,又为征西记室参军,带关西令.兴宗卒,始为安西晋安王法曹参军,转外兵,并兼记室.入为尚书度支郎.
  宋书齐初为征虏记室,带襄阳令,所奉之王,齐文惠太子也.太子入居东宫,为步兵校尉,管书记,直永寿省,校四部图书.时东宫多士,约特被亲遇,每直入见,影斜方出.当时王侯到宫,或不得进,约每以为言.太子曰:“吾生平懒起,是卿所悉,得卿谈论,然后忘寝.卿欲我夙兴,可恒早入.”迁太子家令,后以本官兼著作郎,迁中书郎,本邑中正,司徒右长史,黄门侍郎.时竟陵王亦招士,约与兰陵萧琛、琅邪王融、陈郡谢朓、南乡范云、乐安任昉等皆游焉,当世号为得人.俄兼尚书左丞,寻为御史中丞,转车骑长史.隆昌元年,除吏部郎,出为宁朔将军、东阳太守.明帝即位,进号辅国将军,征为五兵尚书,迁国子祭酒.明帝崩,政归冢宰,尚书令徐孝嗣使约撰定遗诏.迁左卫将军,寻加通直散骑常侍.永元二年,以母老表求解职,改授冠军将军、司徒左长史,征虏将军、南清河太守.
  宋书高祖在西邸,与约游旧,建康城平,引为骠骑司马,将军如故.时高祖勋业既就,天人允属,约尝扣其端,高祖默而不应.佗日又进曰:“今与古异,不可以淳风期万物.士大夫攀龙附凤者,皆望有尺寸之功,以保其福禄.今童儿牧竖,悉知齐祚已终,莫不云明公其人也.天文人事,表革运之征,永元以来,尤为彰著.谶云‘行中水,作天子”,此又历然在记.天心不可违,人情不可失,苟是历数所至,虽欲谦光,亦不可得已.”高祖曰:“吾方思之.”对曰:“公初杖兵樊、沔,此时应思,今王业已就,何所复思.昔武王伐纣,始入,民便曰吾君,武王不违民意,亦无所思.公自至京邑,已移气序,比于周武,迟速不同.若不早定大业,稽天人之望,脱有一人立异,便损威德.且人非金玉,时事难保.岂可以建安之封,遗之子孙?若天子还都,公卿在位,则君臣分定,无复异心.君明于上,臣忠于下,岂复有人方更同公作贼.”高祖然之.约出,高祖召范云告之,云对略同约旨.高祖曰:“智者乃尔暗同,卿明早将休文更来.”云出语约,约曰:“卿必待我.”云许诺,而约先期入,高祖命草其事.约乃出怀中诏书并诸选置,高祖初无所改.俄而云自外来,至殿门不得入,徘徊寿光阁外,但云“咄咄”.约出,问曰:“何以见处?”约举手向左,云笑曰:“不乖所望.”有顷,高祖召范云谓曰:“生平与沈休文群居,不觉有异人处;今日才智纵横,可谓明识.”云曰:“公今知约,不异约今知公.”高祖曰:“我起兵于今三年矣,功臣诸将,实有其劳,然成帝业者,乃卿二人也.”
  宋书梁台建,为散骑常侍、吏部尚书,兼右仆射.高祖受禅,为尚书仆射,封建昌县侯,邑千户,常侍如故.又拜约母谢为建昌国太夫人.奉策之日,右仆射范云等二十余人咸来致拜,朝野以为荣.俄迁尚书左仆射,常侍如故.寻兼领军,加侍中.天监二年,遭母忧,舆驾亲出临吊,以约年衰,不宜致毁,遣中书舍人断客节哭.起为镇军将军、丹阳尹,置佐史.服阕,迁侍中、右光禄大夫,领太子詹事,扬州大中正,关尚书八条事,迁尚书令,侍中、詹事、中正如故.累表陈让,改授尚书左仆射、领中书令、前将军,置佐史,侍中如故.寻迁尚书令,领太子少傅.九年,转左光禄大夫,侍中、少傅如故,给鼓吹一部.
  宋书初,约久处端揆,有志台司,论者咸谓为宜,而帝终不用,乃求外出,又不见许.与徐勉素善,遂以书陈情于勉曰:“吾弱年孤苦,傍无期属,往者将坠于地,契阔屯邅,困于朝夕,崎岖薄宦,事非为己,望得小禄,傍此东归.岁逾十稔,方忝襄阳县,公私情计,非所了具,以身资物,不得不任人事.永明末,出守东阳,意在止足;而建武肇运,人世胶加,一去不返,行之未易.及昏猜之始,王政多门,因此谋退,庶几可果,托卿布怀于徐令,想记未忘.圣道聿兴,谬逢嘉运,往志宿心,复成乖爽.今岁开元,礼年云至,悬车之请,事由恩夺.诚不能弘宣风政,光阐朝猷,尚欲讨寻文簿,时议同异.而开年以来,病增虑切,当由生灵有限,劳役过差,总此凋竭,归之暮年,牵策行止,努力祗事.外观傍览,尚似全人,而形骸力用,不相综摄,常须过自束持,方可黾勉.解衣一卧,支体不复相关.上热下冷,月增日笃,取暖则烦,加寒必利,后差不及前差,后剧必甚前剧.百日数旬,革带常应移孔;以手握臂,率计月小半分.以此推算,岂能支久?若此不休,日复一日,将贻圣主不追之恨.冒欲表闻,乞归老之秩.若天假其年,还是平健,才力所堪,惟思是策.”勉为言于高祖,请三司之仪,弗许,但加鼓吹而已.
  宋书约性不饮酒,少嗜欲,虽时遇隆重,而居处俭素.立宅东田,瞩望郊阜.尝为《郊居赋》,其辞曰:
  宋书惟至人之非己,固物我而兼忘.自中智以下洎,咸得性以为场.兽因窟而获骋,鸟先巢而后翔.陈巷穷而业泰,婴居湫而德昌.侨栖仁于东里,凤晦迹于西堂.伊吾人之褊志,无经世之大方.思依林而羽戢,愿托水而鳞藏.固无情于轮奂,非有欲于康庄.披东郊之寥廓,入蓬藋之荒茫.既从竖而横构,亦风除而雨攘.
  宋书昔西汉之标季,余播迁之云始.违利建于海昏,创惟桑于江汜.同河济之重世,逾班生之十纪.或辞禄而反耕,或弹冠而来仕.逮有晋之隆安,集艰虞于天步.世交争而波流,民失时而狼顾.延乱麻于井邑,曝如莽于衢路.大地旷而靡容,旻天远而谁诉.伊皇祖之弱辰,逢时艰之孔棘.违危邦而窘惊,访安土而移即.肇胥宇于朱方,掩闲庭而晏息.值龙颜之郁起,乃凭风而矫翼.指皇邑而南辕,驾修衢以骋力.迁华扉而来启,张高衡而徙植.傍逸陌之修平,面淮流之清直.芳尘浸而悠远,世道忽其窊隆.绵四代于兹日,盈百祀于微躬.嗟弊庐之难保,若霣箨之从风.或诛茅而剪棘,或既西而复东.乍容身于白社,亦寄孥于伯通.
  宋书迹平生之耿介,实有心于独往.思幽人而轸念,望东皋而长想.本忘情于徇物,徒羁绁于天壤.应屡叹于牵丝,陆兴言于世网.事滔滔而未合,志悁悁而无爽.路将殚而弥峭,情薄暮而逾广.抱寸心其如兰,何斯愿之浩荡.咏归欤而踯跼,眷岩阿而抵掌.
  宋书逢时君之丧德,何凶昏之孔炽.乃战牧所未陈,实升陑所不记.彼黎元之喋喋,将垂兽而为饵.瞻穹昊而无归,虽非牢而被胾.始叹丝而未睹,终逌组而后值.寻贻爱乎上天,固非民其莫甚.授冥符于井翼,实灵命之所禀.当降监之初辰,值积恶之云稔.宁方割于下垫,廓重氛于上墋.躬靡暇于朝食,常求衣于夜枕.既牢笼于妫、夏,又驱驰乎轩、顼.德无远而不被,明无微而不烛.鼓玄泽于大荒,播仁风于遐俗.辟终古而遐念,信王猷其如玉.
  宋书值衔《图》之盛世,遇兴圣之嘉期.谢中涓于初日,叨光佐于此时.阙投石之猛志,无飞矢之丽辞.排阳鸟而命邑,方河山而启基.翼储光于三善,长王职于百司.兢鄙夫之易失,惧宠禄之难持.伊前世之贵仕,罕纡情于丘窟.譬丛华于楚、赵,每骄奢以相越.筑甲馆于铜驼,并高门于北阙.辟重扃于华阃,岂蓬蒿所能没.敖传嗣于墝壤,何安身于穷地.味先哲而为言,固余心之所嗜.不慕权于城市,岂邀名于屠肆.咏希微以考室,幸风霜之可庇.
  宋书尔乃傍穷野,抵荒郊;编霜菼,葺寒茅.构栖噪之所集,筑町疃之所交.因犯檐而刊树,由妨基而剪巢.决渟洿之汀濙,塞井甃之沦坳.艺芳枳于北渠,树修杨于南浦.迁甕牖于兰室,同肩墙于华堵.织宿楚以成门,籍外扉而为户.既取阴于庭樾,又因篱于芳杜.开阁室以远临,辟高轩而旁睹.渐沼沚于溜垂,周塍陌于堂下.其水草则苹萍芡芰,菁藻蒹菰;石衣海发,黄荇绿蒲.动红荷于轻浪,覆碧叶于澄湖.飡嘉实而却老,振羽服于清都.其陆卉则紫鳖绿葹,天著山韭;雁齿麋舌,牛脣彘首.布濩南池之阳,烂漫北楼之后.或幕渚而芘地,或萦窗而窥牖.若乃园宅殊制,田圃异区.李衡则橘林千树,石崇则杂果万株.并豪情之所侈,非俭志之所娱.欲令纷披蓊郁,吐绿攒朱;罗窗映户,接溜承隅.开丹房以四照,舒翠叶而九衢.抽红英于紫带,衔素蕊于青跗.其林鸟则翻泊颉颃,遗音下上;楚雀多名,流嘤杂响.或班尾而绮翼,或绿衿而绛颡.好叶隐而枝藏,乍间关而来往.其水禽则大鸿小雁,天狗泽虞;秋蠙寒褵,修鹢短凫.曳参差之弱藻,戏瀺灂之轻躯;翅抨流而起沫,翼鼓浪而成珠.其鱼则赤鲤青鲂,纤倏钜褷.碧鳞朱尾,修颅偃额.小则戏渚成文,大则喷流扬白.不兴羡于江海,聊相忘于余宅.其竹则东南独秀,九府擅奇.不迁植于淇水,岂分根于乐池.秋蜩吟叶,寒雀噪枝.来风南轩之下,负雪北堂之垂.访往涂之轸迹,观先识之情伪.每诛空而索有,皆指难以为易.不自已而求足,并尤物以兴累.亦昔士之所迷,而今余之所避也.
  宋书原农皇之攸始,讨厥播之云初.肇变腥以粒食,乃人命之所储.寻井田之往记,考阡陌于前书.颜箪食而乐在,郑高廪而空虚.顷四百而不足,亩五十而有余.抚幽衷而跼念,幸取给于庭庐.纬东菑之故耜,浸北亩之新渠.无褰爨于晓蓐,不抱惄于朝蔬.排外物以齐遣,独为累之在余.安事千斯之积,不羡汶阳之墟.
  宋书临巽维而骋目,即堆冢而流眄.虽兹山之培塿,乃文靖之所宴.驱四牡之低昂,响繁笳之清啭.罗方员而绮错,穷海陆而兼荐.奚一权之足伟,委千金其如线.试抚臆而为言,岂斯风之可扇.将通人之远旨,非庸情之所见.聊迁情而徙睇,识方阜于归津.带修汀于桂渚,肇举锸于强秦.路萦吴而款越,涂被海而通闽.怀三鸟以长念,伊故乡之可珍.实褰期于晚岁,非失步于方春.何东川之沵々,独流涕于吾人.谬参贤于昔代,亟徒游于兹所.侍采旄而齐辔,陪龙舟而遵渚.或列席而赋诗,或班觞而宴语.繐帷一朝冥漠,西陵忽其葱楚.望商飙而永叹,每乐恺于斯观.始则钟石锵珣,终以鱼龙澜漫.或升降有序,或浮白无算.贵则景、魏、萧、曹,亲则梁武、周旦.莫不共霜雾而歇灭,与风云而消散.眺孙后之墓田,寻雄霸之遗武.实接汉之后王,信开吴之英.指衡岳而作镇,苞江汉而为宇.徒征言于石椁,遂延灾于金缕.忽芜秽而不修,同原陵之膴々.宁知蝼蚁之与狐兔,无论樵刍之与牧竖.睇东巘以流目,心凄怆而不怡.盖昔储之旧苑,实博望之余基.修林则表以桂树,列草则冠以芳芝.风台累翼,月榭重栭.千栌捷釭,百栱相持.皁辕林驾,兰枻水嬉.逾三龄而事往,忽二纪以历兹.咸夷漫以荡涤,非古今之异时.
  宋书回余眸于艮域,觌高馆于兹岭.虽混成以无迹,实遗训之可秉.始飡霞而吐雾,终陵虚而倒影.驾雌蜺之连卷,泛天江之悠永.指咸池而一息,望瑶台而高骋,匪爽言以自姱,冀神方之可请.惟钟岩之隐郁,表皇都而作峻,盖望秩之所宗,含风云而吐润.其为状也,则巍峨崇袴,乔枝拂日;峣嶷岧{山亭},坠石堆星.岑崟峍屼,或坳或平;盘坚枕卧,诡状殊形.孤嶝横插,洞穴斜经;千丈万仞,三袭九成.亘绕州邑,款跨郊坰;素烟晚带,白雾晨萦.近循则一岩异色,远望则百岭俱青.
  宋书观二代之茔兆,睹摧残之余?遂.成颠沛于虐竖,康敛衿于虚器;穆恭已于岩廊,简游情于玄肆;烈穷饮以致灾,安忘怀而受祟.何宗祖之奇杰,威横天而陵地.惟圣文之缵武,殆隆平之可至.余世德之所君,仰遗封而掩泪.神寝匪一,灵馆相距.席布骍驹,堂流桂醑.降紫皇于天阙,延二妃于湘渚.浮兰烟于桂栋,召巫阳于南楚.扬玉桴,握椒糈.怳临风以浩唱,折琼茅而延伫.敬惟空路邈远,神踪遐阔.念甚惊飙,生犹聚沫.归妙轸于一乘,启玄扉于三达.欲息心以遣累,必违人而后豁.或结?于岩根,或开棂于木末.室暗萝茑,檐梢松栝.既得理于兼谢,固忘怀于饥渴.或攀枝独远,或陵云高蹈.因葺茨以结名,犹观空以表号.得忘己于兹日,岂期心于来报.天假余以大德,荷兹赐之无疆.受老夫之嘉称,班燕礼于上庠.无希骥之秀质,乏如圭之令望.邀昔恩于旧,重匪服于今皇.仰休老之盛则,请微躯于夕阳.劳蒙司而获谢,犹奉职于春坊.时言归于陋宇,聊暇日以翱翔.栖余志于净国,归余心于道场.兽依墀而莫骇,鱼牣沼而不纲.旋迷涂于去辙,笃后念于徂光.晚树开花,初英落蕊.或异林而分丹青,乍因风而杂红紫.紫莲夜发,红荷晓舒.轻风微动,其芳袭余.风骚屑于园树,月笼连于池竹.蔓长柯于檐桂,发黄华于庭菊.冰悬埳而带坻,雪萦松而被野.鸭屯飞而不散,雁高翔而欲下.并时物之可怀,虽外来而非假.实情性之所留滞,亦志之而不能舍也.
  宋书伤余情之颓暮,罹忧患其相溢.悲异轸而同归,叹殊方而并失.时复托情鱼鸟,归闲蓬荜.旁阙吴娃,前无赵瑟.以斯终老,于焉消日.惟以天地之恩不报,书事之官靡述;徒重于高门之地,不载于良史之笔.长太息其何言,羌愧心之非一.
  宋书寻加特进,光禄、侍中、少傅如故.十二年,卒官,时年七十三.诏赠本官,赙钱五万,布百匹,谥曰隐.
  宋书约左目重瞳子,腰有紫志,聪明过人.好坟籍,聚书至二万卷,京师莫比.少时孤贫,丐于宗党,得米数百斛,为宗人所侮,覆米而去.及贵,不以为憾,用为郡部传.尝侍宴,有妓师是齐文惠宫人.帝问识座中客不?曰:“惟识沈家令.”约伏座流涕,帝亦悲焉,为之罢酒.约历仕三代,该悉旧章,博物洽闻,当世取则.谢玄晖善为诗,任彦升工于文章,约兼而有之,然不能过也.自负高才,昧于荣利,乘时藉势,颇累清谈.及居端揆,稍弘止足.每进一官,辄殷勤请退,而终不能去,论者方之山涛.用事十余年,未尝有所荐达,政之得失,唯唯而已.
  宋书初,高祖有憾于张稷,及稷卒,因与约言之.约曰:“尚书左仆射出作边州刺史,已往之事,何足复论.”帝以为婚家相为,大怒曰:“卿言如此,是忠臣邪!”乃辇归内殿.约惧,不觉高祖起,犹坐如初.及还,未至床,而凭空顿于户下.因病,梦齐和帝以剑断其舌.召巫视之,巫言如梦.乃呼道士奏赤章于天,称禅代之事,不由己出.高祖遣上省医徐奘视约疾,还具以状闻.先此,约尝侍宴,值豫州献栗,径寸半,帝奇之,问曰:“栗事多少?”与约各疏所忆,少帝三事.出谓人曰:“此公护前,不让即羞死.”帝以其言不逊,欲抵其罪,徐勉固谏乃止.及闻赤章事,大怒,中使谴责者数焉,约惧遂卒.有司谥曰文,帝曰:“怀情不尽曰隐.”故改为隐云.所著《晋书》百一十卷,《宋书》百卷,《齐纪》二十卷,《高祖纪》十四卷,《迩言》十卷,《谥例》十卷,《宋文章志》三十卷,文集一百卷:皆行于世.又撰《四声谱》,以为在昔词人,累千载而不寤,而独得胸衿,穷其妙旨,自谓入神之作,高祖雅不好焉.帝问周舍曰:“何谓四声?”舍曰:“天子圣哲”是也,然帝竟不遵用.
  宋书子旋,及约时已历中书侍郎,永嘉太守,司徒从事中郎,司徒右长史.免约丧,为太子仆,复以母忧去官,而蔬食辟谷.服除,犹绝粳粱.为给事黄门侍郎、中抚军长史.出为招远将军、南康内史,在部以清治称.卒官,谥曰恭侯.子实嗣.
  宋书陈吏部尚书姚察曰:昔木德将谢,昏嗣流虐,惵惵黔黎,命悬晷漏.高祖义拯横溃,志宁区夏,谋谟帷幄,实寄良、平.至于范云、沈约,参预缔构,赞成帝业;加云以机警明赡,济务益时,约高才博洽,名亚迁、董,俱属兴运,盖一代之英伟焉.
  祖沈林子,仕宋官至谘议参军、建威将军、河东太守,卒于永初三年(422),追赠征虏将军.父沈璞,仕宋累官宣威将军、盱眙太守、淮南太守,元嘉三十年(453)在皇室内部斗争中被武陵王刘骏(即宋孝武帝)所杀,时年三十八.
  沈约(441-513年),字休文,是浙江武康人也.《梁书》上说他左眼两个瞳仁,腰上有紫色胎记,聪明过人.他的祖父沈林子、父亲王璞都曾担任高官,后父亲被朝廷(南朝宋国)所杀,他到处‘潜窜’、‘流寓孤贫,笃志好学,昼夜不倦’,积累了二万卷书.母亲怕他过分勤苦熬夜损坏身体,常常减少一些灯油,他于是白天读书,晚上背诵,终于博通群籍,文才粲然.后来被济阳蔡兴宗、安西晋安王、齐文惠太子、竟陵王等人赏识和提拔,直到担任‘尚书左丞、御史中丞、宁朔将军、辅国将军、五兵尚书、冠军将军、征虏将军等显要职位.
  他帮助梁武帝(高祖)萧衍谋划和夺取齐朝,建立梁朝.沈约给武帝连夜草就即位诏书.萧衍认为成就自己帝业的,是沈约和范云两个人.于是沈约被梁武帝萧衍任命做了吏部尚书、尚书仆射等官职,同时分封为‘建昌县侯’,把他的母亲谢氏封为‘建昌国太夫人’.朝廷大员都来祝贺他.  后来他又担任了更多更加显赫的职务.他是一代文豪,创造了诗歌的‘永明体’,著述了《晋书》110卷、《宋书》100卷、《齐纪》20卷、《高祖纪》14卷、《迩言》10卷、《谥例》10卷、《宋文章志》30卷、《文集》100卷、《四声谱》,他还培养了又一代文杰—《昭明文选》作者昭明太子萧选,现在的中学语文课本,基本上都会选用他一些美轮美奂的诗文.尽管有的诗评家认为他的诗歌不如鲍照、谢灵运,但是在写美文方面,他算是最杰出的代表.
  永修县确实可以以他为自豪,不仅仅是他被分封在这里,在这里建房扎根,更有他的高洁谦逊人品,他的勤勉奋发学习的精神、他的斑斓文采、辉煌创作成就…….
  梁国建立的第二年,他的母亲去世,梁武帝亲自上门吊丧,进行慰勉,封赏并挽留他继续工作.
  沈约不喜欢喝酒,没有什么嗜好,他的地位极端显赫,自己却非常朴素,每次被加官,他总是推辞再三再四.他澹泊自甘,在‘东田’盖了房子,一眼能够眺望郊外田野.他曾经写下3000多字的《郊居赋》,铺陈景色汪洋恣肆,写自己的‘伴君如虎’、隐居保身的心情极端细腻生动.《梁书》作者姚思廉和他的父亲非常崇敬沈约,高度赞誉他的人品文品,评价他‘高才博洽、一代英伟’,并在正史中直接把这篇长诗记录下来:
  诗歌开头是这样写的:“惟至人之非己,固物我而兼忘……伊吾人之褊志,无经世之大方……违利建于海昏,创惟桑于江汜……乍容身于白社,亦寄孥于伯通……本忘情于徇物,徒羁绁于天壤.应屡叹于牵丝,陆兴言于世网.事滔滔而未合,志悁悁而无爽.路将殚而弥峭,情薄暮而逾广.抱寸心其如兰,何斯愿之浩荡.咏归欤而踯局,眷岩阿而抵掌……不慕权于城市,岂邀名于屠肆”.
  沈约在开篇中说明自己在封地‘海昏’(今永修)建房,认为自己无大志大才,所以不邀名利,希望洁身自好于远地.下面使用大量美文讴歌‘纷披蓊郁,吐绿攒朱,素烟晚带,白雾晨萦,紫莲夜发,红荷晓舒.轻风微动,其芳袭余’的绝世好景,又‘伤余情之颓暮,罹忧患其相溢,长太息其何言’,把心境描述的很曲折生动.
  沈约一直战战兢兢,勤谨为官,还是不能免祸.后来,因为几次谈话不合梁武帝的胃口,梁武帝对他很不满,沈约于是忧惧而死.云散风流随他去,身后百卷由人读.
  他的背影就是那时代文人的宿命,即便人生这么辉煌精彩,依然只能俯首帖耳做个‘皇家奴’.
  他的儿子沈旋,已担任高官,萧衍免除他三年守丧的事,后来他母亲过世,他才真正回到封地‘建昌县’,后来又辗转为官,最后还是回到建昌,做‘招远将军、南康内史’,百姓称颂他的清廉.他死后,儿子沈实接班,继续当‘建昌县侯’.
  沈约之《高松赋》:
  郁彼高松,栖根得地.托北园于上邸,依平台而养翠.若夫蟠株耸干之懿,含星漏月之奇.经千霜而得拱,仰百仞而方枝.朝吐轻烟薄雾,夜宿迷鸟羁雌.露虽滋而不润,风未动而先知.既梢云于清汉,亦倒景于华池.轻阴蒙密,乔柯布护,叶断禽踪,枝通猿路.听骚骚于既晓,望隐隐于将暮.暧平湖而漾青绿,拂增绮而笼丹素.于时风急垄首,寒浮塞天,流蓬不息,明月孤悬.檀栾之竹可咏,鄹枚之客存焉,清都之念方远,姑射之想悠然.擢柔情于蕙圃,涌宝思于珠泉,岂徒为善之小乐,离缴之短篇,若此而已乎.
  沈约之《丽人赋》:
  有客弱冠未仕,缔交戚里,驰骛王室,遨游许史.归而称曰:狭邪才女,铜街丽人,亭亭似月,燕婉如春,凝情待价.思尚衣巾.芳逾散麝,色茂开莲.陆离羽佩,杂错花钿.响罗衣而不进,隐明灯而未前.中步檐而一息,顺长廊而回归.池翻荷而纳影,风动竹而吹衣.薄暮延伫,宵分乃至.出暗如光,含羞隐媚.垂罗曳锦,鸣瑶动翠.来脱薄妆,去留余下腻.沾妆委露,理鬓清渠.落花入领,微风动裾.

陆犯焉识(四):

《诗经》、《楚诗》、唐诗、宋词、宋诗、元曲 各5首发的时候把是什么标注起

按你的要求,《诗经》、《楚诗》、唐诗、宋词、宋诗、元曲每样整理了5首,希望对你有用. 一,《诗经》:
1,关雎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毛之.   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2,桃夭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焚其实.   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3,鹊巢
   维鹊有巢,维鸠居之;   之子于归,百两御之.   维鹊有巢,维鸠方之;   之子于归,百两将之.   维鹊有巢,维鸠盈之;   之子于归,百两成之.  4,燕燕
    燕燕于飞, 差池其羽.  之子于归, 远送于野.   瞻望弗及, 泣涕如雨!    燕燕于飞, 颉之颃之.   之子于归, 远于将之.    瞻望弗及, 仁立以泣!   燕燕于飞, 下上其音.   之子于归, 远送于南.    瞻望弗及, 实劳我心!    仲氏任只, 其心塞渊.  终温且惠, 淑慎其身.    先君之思, 以勖寡人!
5,蒹葭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晞.  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  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二,《楚辞》:因屈原《离骚》等篇过长,故取《九歌》一至五首.1,
九歌(一) 东皇太一 吉日兮辰良,穆将愉兮上皇;
抚长剑兮玉珥,璆锵鸣兮琳琅; 瑶席兮玉瑱,盍将把兮琼芳;
蕙肴蒸兮兰藉,莫桂酒兮椒浆;
扬枹兮拊鼓,疏缓节兮安歌;
陈竽瑟兮浩倡; 灵偃蹇兮姣服,芳菲菲兮满堂;
五音兮繁会,君欣欣兮乐康.
2,
九歌(二) 云中君
浴兰汤兮沐芳,华采衣兮若英;
灵连蜷兮既留,烂昭昭兮未央;
謇将憺兮寿宫,与日月兮齐光;
龙驾兮帝服,聊翱游兮周章; 灵皇皇兮既降,猋远举兮云中;
览冀洲兮有余,横四海兮焉穷; 思夫君兮太息,极劳心兮忡忡; 3,
九歌(三) 湘君
君不行兮夷犹,蹇谁留兮中洲;
美要眇兮宜修,沛吾乘兮桂舟;
令沅湘兮无波,使江水兮安流;
望夫君兮未来,吹参差兮谁思; 驾飞龙兮北征,邅吾道兮洞庭;
薜荔柏兮蕙绸,荪桡兮兰旌;
望涔阳兮极浦,横大江兮扬灵;
扬灵兮未极,女婵媛兮为余太息;
横流涕兮潺湲,隐思君兮陫侧; 桂櫂兮兰枻,斲冰兮积雪;
采薜荔兮水中,搴芙蓉兮木末;
心不同兮媒劳,恩不甚兮轻绝;
石濑兮浅浅,飞龙兮翩翩;
交不忠兮怨长,期不信兮告余以不闲; 朝骋骛兮江皋,夕弭节兮北渚;
鸟次兮屋上,水周兮堂下;
捐余玦兮江中,遗余佩兮醴浦;
采芳洲兮杜若,将以遗兮下女;
时不可兮再得,聊逍遥兮容与. 4,
九歌(四) 湘夫人
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
嫋嫋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
登白薠兮骋望,与佳期兮夕张;
鸟何萃兮苹中,罾何为兮木上? 沅有芷兮醴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
荒忽兮远望,观流水兮潺湲;
麋何食兮庭中,蛟何为兮水裔;
朝驰余马兮江皋,夕济兮西澨;
闻佳人兮召余,将腾驾兮偕逝; 筑室兮水中,葺之兮荷盖;
荪壁兮紫坛,播芳椒兮成堂;
桂栋兮兰橑,辛夷楣兮药房;
罔薜荔兮为帷,擗蕙櫋兮既张;
白玉兮为镇,疏石兰兮为芳;
芷葺兮荷屋,缭之兮杜衡; 合百草兮实庭,建芳馨兮庑门;
九嶷缤兮并迎,灵之来兮如云;
捐余袂兮江中,遗余褋兮醴浦;
搴汀洲兮杜若,将以遗兮远者;
时不可兮骤得,聊逍遥兮容与! 5,
九歌(五) 大司命
广开兮天门,纷吾乘兮玄云;
令飘风兮先驱,使涷雨兮洒尘;
君回翔兮以下,逾空桑兮从女;
纷总总兮九州,何寿夭兮在予; 高飞兮安翔,乘清气兮御阴阳;
吾与君兮齐速,导帝之兮九坑;
灵衣兮被被,玉佩兮陆离;
一阴兮一阳,众莫知兮余所为; 折疏麻兮瑶华,将以遗兮离居;
老冉冉兮既极,不寖近兮愈疏; 乘龙兮辚辚,高驰兮冲天;
结桂枝兮延伫,羌愈思兮愁人;
愁人兮奈何,愿若今兮无亏;
固人命兮有当,孰离合兮何为? 三,唐诗:李白:
东鲁门泛舟二首其一日落沙明天倒开.
波摇石动水潆洄.
轻舟泛月寻溪转.
疑是山隐雪後来.其二水作青龙盘石堤.
桃花夹岸鲁门西.
若教月下乘舟去.
何啻风流到剡溪.杜甫:曲江二首(一)一片花飞减却春,
风飘万点正愁人.
且看欲尽花经眼,
莫厌伤多酒入唇.
江上小堂巢翡翠,
花边高冢卧麒麟.
细推物理须行乐,
何用浮名绊此身?(二)朝回日日典春衣,
每日江头尽醉归.
酒债寻常行处有,
人生七十古来稀.
穿花蛱蝶深深见,
点水蜻蜓款款飞.
传语风光共流转,
暂时相赏莫相违.李贺:
致酒行零落栖迟一杯酒,主人奉觞客长寿.
主父西游困不归,家人折断门前柳.
吾闻马周昔作新丰客,天荒地老无人识.
空将笺上两行书,直犯龙颜请恩泽.
我有迷魂招不得,雄鸡一声天下白.
少年心事当拿云,谁念幽寒坐呜呃. 四,宋词:李清照: 醉花阴 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橱,半夜凉初透.东篱把酒黄昏後,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李煜:相见欢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相见欢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苏轼:
蝶恋花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五,宋诗:
曾巩: 咏柳 乱条犹未变初黄,倚得东风势便狂.
解把飞花蒙日月,不知天地有清霜. 王安石:
登飞来峰 飞来峰上千寻塔,闻说鸡鸣见日升.
不畏浮云遮望眼,只缘身在最高层.
泊船瓜洲 京口瓜洲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
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 程颢 春日 云淡风轻近午天,傍花随柳过前川.
时人不识余心乐,将谓偷闲学少年. 黄庭坚 牧童诗 骑牛远远过前村,短笛横吹隔陇闻.
多少长安名利客,机关用尽不如君. 六,元曲:马致远:《夜行船,秋思》百岁光阴一梦蝶,重回首往事堪嗟.今日春来,明朝花谢.急罚盏夜阑灯灭. 《天净沙,秋思》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张养浩:《山坡羊,潼关怀古》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踯蹰,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折桂令,中秋》一轮飞镜谁磨,照彻乾坤,印透山河.玉露泠泠,洗秋空银汉无波.比常夜清光更多,尽无碍桂影婆娑.老子高歌,为问嫦娥,良夜恹恹,不醉如何. 王实甫:《十儿月尧民歌,别情》自别后遥山隐隐,更那堪远水粼粼.见杨柳飞棉滚滚,对桃花醉脸醺醺,透内阁香风阵阵,掩重门暮雨纷纷.怕黄昏不觉又黄昏,不消魂怎地不消魂,新啼痕压旧啼痕,断肠人忆断肠人.今春,香肌瘦几分,裙带宽三寸.



  

陆犯焉识(五):

顾炎武《日知录》中的“与有责焉耳矣”什么意思?
全句是:保天下者,匹夫之贱,与有责焉耳矣.
不过我只要“与有责焉耳矣”的意思就行了.

这个是很多人的曲解,下附原文:
〈正始〉:……有亡国;有亡天下.亡国与亡天下奚辨?曰,易姓改号,谓之亡国;仁义充塞,而至于率兽食人,人将相食,谓之亡天下.魏晋人之清谈,何以亡天下?是《孟子》所谓杨、墨之言,至于使天下无父无君,而入于禽兽者也.昔者,嵇绍之父康,被杀于晋文王,至武帝革命之时,而山涛荐之入仕.绍时屏居私门,欲辞不就.涛谓之曰,为君思之久矣,天地四时,犹有消息,而况于人乎?!一时传诵,以为名言.而不知其败义伤教,至于率天下而无父者也!夫绍之于晋,非其君也;忘其父而事其非君,当其未死三十馀年之间为无父之人,亦已久矣.而荡阴之死,何足以赎其罪乎?!且其入仕之初,岂知必有乘舆败绩之事,而可树其忠名,以盖于晚也?
自正始以来,而大义之不明,偏于天下.如山涛者,既为邪说之魁,遂使嵇绍之贤,且犯天下之不韪,而不顾夫邪正之说不容两立.使谓绍为忠,则必谓王裒为不忠而后可也.何怪其相率臣于刘聪、石勒,观其故主青衣行酒,而不以动其心者乎?是故知保天下,然后知保其国.保国者,其君其臣,肉食者谋之.保天下者,匹夫之贱,与有责焉耳矣.
把以上一段简化为"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明显是过略了,1)上文的"天下"有特定语义,是在文化义上的.2)"保天下者,匹夫之贱,与有责焉耳矣"的语义与"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不同,后者单指责任在匹夫,前者指上至统治者、下至匹夫都有责任,意义大大不同.
匹夫:普通的老百姓
焉:于此
与:全,都

陆犯焉识(六):

文言文《捕蛇者说》中『焉』
解释句中(焉)
1、盖一岁之犯死者二焉.
2、以俟夫观人风者得焉.

【陆犯焉识】

原文:捕蛇者说
唐·柳宗元 选自《柳河东集》
永州之野产异蛇,黑质而白章;触草木,尽死;以啮(niè)人,无御之者.然得而腊(xī)之以为饵,可以已大风、挛踠(luán wǎn)、瘘疠(lòu lì),去死肌,杀三虫.其始,太医以王命聚之,岁赋其二,募有能捕之者,当其租入.永之人争奔走焉.
有蒋氏者,专其利三世矣.问之,则曰:“吾祖死于是,吾父死于是.今吾嗣(sì)为之十二年,几死者数矣.”言之,貌若甚戚者.
余悲之,且曰:“若毒之乎?余将告于莅(lì)事者,更若役,复若赋,则何如?”
蒋氏大戚,汪然出涕曰:“君将哀而生之乎?则吾斯役之不幸,未若复吾赋不幸之甚也,向吾不为斯役,则久已病矣.自吾氏三世居是乡,积于今六十岁矣,而乡邻之生日蹙(cù),殚(dān)其地之出,竭其庐之入,号呼而转徙(xǐ),饥渴而顿踣(bó),触风雨,犯寒暑,呼嘘毒疠,往往而死者相藉(jìe)也.曩(nǎng)与吾祖居者,今其室十无一焉;与吾父居者,今其室十无二三焉;与吾居十二年者,今其室十无四五焉.非死则徙尔.而吾以捕蛇独存.悍吏之来吾乡,叫嚣乎东西,隳(huī)突乎南北;哗然而骇者,虽鸡狗不得宁焉.吾恂恂(xún xún)而起,视其缶(fǒu),而吾蛇尚存,则弛然而卧.谨食(sì)之,时而献焉.退而甘食其土之有,以尽吾齿.盖一岁之犯死者二焉;其余,则熙熙而乐.岂若吾乡邻之旦旦有是哉!今虽死乎此,比吾乡邻之死则已后矣,又安敢毒耶?”
余闻而愈悲.孔子曰:“苛政猛于虎也.”吾尝疑乎是,今以蒋氏观之,犹信.呜呼!孰知赋敛之毒有甚是蛇者乎!故为之说,以俟(sì)夫观人风者得焉.
译文: 永州的野外生长着一种奇异的蛇,(它是)黑底子,白花纹;这种蛇碰到草木,草木全都干枯而死;如果咬了人,没有能够抵御毒蛇的办法.然而捉到它后,把它晾干,制成药饵,可以用来治愈大风、挛踠、瘘、疠等疾病;还可以去除坏死的肌肉,杀死人体内的寄生虫.那时开始,太医用皇帝的命令征集这种蛇,每年征收两次,招募能捕捉这种蛇的人,(用蛇来)抵他们的赋税.永州的人都争着跑去干这件事.
有个姓蒋的人家,独自享有捕蛇抵税这种好处有三代了.我问他,却说:“我的祖父死在捕蛇这件差事上,我父亲也死在这件事情上.现在我继承祖业干这差事也已十二年了,有好几次险些死掉.”他说这番话时,神情像是很悲伤.
我很同情他,就说:“你怨恨这差事吗?我将要告诉地方官,让他更换你的差事,恢复你的赋税,怎么样?”
蒋氏(听了),大为悲伤,满眼含泪的样子流出眼泪说:“您是哀怜我,想让我活下去吗?那么我这差事的不幸,还不如恢复我租赋遭受的不幸那么厉害呀.如果我不干这差事,那我早已困苦不堪了.自从我家三代住到这个地方,累计到现在,已经六十年了,可乡邻们的生活一天天地窘迫,把他们土地上生产的出来的都拿去,把他们家里的收入也尽数拿去(交租税,仍不够),只得号啕痛哭辗转逃亡,又饥又渴倒在地上,(一路上)顶着狂风暴雨,冒着严寒酷暑,呼吸着带毒的疫气,一个接一个死去,尸体都互相枕压着.从前和我祖父同住在这里的,现在十户当中只剩不下一户了;和我父亲住在一起的人家,现在十户当中只有不到两三户了;和我一起住了十二年的人家,现在十户当中只有不到四五户了.那些人家不是死了就是迁走了.可是我却由于捕蛇这个差事才活了下来.凶暴的官吏来到我乡,到处骚扰,到处叫骂,那种喧闹的样子惊扰了乡间的平静,即使鸡狗也不得安宁啊.这时我就小心翼翼地起来,看看我的瓦罐,我的蛇还在,就放心躺下了.我小心地喂养蛇,到规定的日子把它献上去.回家后有滋有味地吃着田地里出产的东西,来度过我的余年.估计一年当中冒死的情况只是两次,其余时间我都可以快乐乐地过日子.哪像我的乡邻们天天都在危险之中呢!现在我即使死在这差事上,比起我的乡邻已经死在后面了,又怎么敢怨恨它(捕蛇这件事)呢?”
我听了(蒋氏的诉说)越听越悲伤.孔子说:“苛酷的统治比老虎还要凶啊.”(我)曾经怀疑过这句话,现在从蒋氏的遭遇来看,还真是可信的.唉!谁知道苛捐杂税的毒害比这种毒蛇还厉害呢!所以写了这篇“说”,用来期待那些(朝廷派来)考察民情的官员看到.
重点字词: 永州①之野产异蛇,黑质①而白章;触草木,尽死;①以啮人,无御②之①者.然得②而腊③之②以为铒,可③以已大风、挛踠、瘘、疠,去死肌,杀三虫.①其始,太医④以王命聚④之,岁赋②其二,募有能捕⑤之②者,当③其租入.永⑥之人争奔走焉.
①⑥“之”:的.“异”:奇特.“质”:质地,底子.①“而”:表并列.“章”:彩色花纹.“触”:接触.“尽”:全部,都.①“以”:而,如果.“啮”:咬.“御”:抵御.②“之”:代蛇毒.①“者”:指办法.“然”:然而.②“而”:表顺承.“腊”:晒干.③④⑤“之”:代蛇.②③④“以”:用.“为”:作,制成.“饵”:药饵.“已”使动用法,使……离去,这里意为治好.“大风”:麻疯.“挛踠”:手脚不能屈伸的一种病.“瘘”:脖子肿.“疠”:恶疮.“去”:除去.“死肌”:失去感觉的肌肉,坏死的肌肉.“三虫”:人体内的寄生虫.①“其”:指所要述说的事.“太医”:御医,皇帝的医生.“聚”:收聚.“岁”:名词用作状语,每年.②“其”:指蛇.“二”:两次.“募”:征集,召募.②“者”:指人.“当”:当作.③“其”:指能捕捉到蛇的人.“人”:缴纳.“人”:民,避讳唐太宗李世民之“民”.“焉”:代词,指这件事.
以:
以啮人(连词,如果)
以王命聚之(用)

可以已大风(治愈)

有蒋氏者(…..的人)
几死者数矣(的情况)
貌若甚威者(好像)
若:
若毒之乎(你)(痛恨)
复若赋(你的)
涕:
汪然出涕(眼泪)
君将哀而生之乎(你将哀怜我使我活下去吗?生,使……活下去)
向:
向吾不为斯役(从前 )
则久已病矣(这里是困苦不堪)
触风雨,犯寒暑(顶着)( 冒着)
非死则徙尔(相当于“不是……就是……” “尔”同“耳”,罢了,表示陈述语气)
叫嚣乎东西,隳突乎南北(是介宾短语中的一种,乎,介词,同“于”,放在动词谓语后面作补语,可译为:到处吵嚷叫喊,到处骚扰) 这句是互文
哗然而骇者(然,助词,表示“……的样子” 者,代词,可译为“的情景”或“的气势”)
岂若吾乡邻之旦旦有是哉(岂若,哪里像 是,这,指冒死的危险)
又安敢毒耶(怎么,哪里反问句,译为“又怎么敢怨恨这差事呢”)
苛政猛于虎也(译为“苛酷的统治比老虎还要凶啊”介宾短语用法之一,译为现代汉语时,一般要把介宾短语提到动词谓语之前作状语)这句话出自〈礼记·檀弓〉记载的一个故事.柳宗元引用这句话,意在对当时苛酷的赋敛表示不满,
吾尝疑乎是(代“苛政猛于虎”)
然得而腊之以为饵(把肉晾干;以为,把.制成)
岁赋其二(征收)
永之人争奔走焉(代指这件事)
而乡邻之生日蹙(一天天地窘迫)
则熙熙而乐(快活的样子)
以俟夫现人风者得焉(俟,等待 焉,代词,指这篇文章)
孰知赋敛之毒有甚是蛇者乎:谁知道搜刮老百姓的毒害有比这毒蛇更厉害的呢!
实词总结

① 动词——作,制成.“然得而腊之以为饵”.
② 动词——做,干.“今吾嗣为之十二年”.
③ 动词——写.“故为之说”.

① 离去,意为医治.“可以已大风”.
② 已经.“比吾乡邻之死则已后矣”.

① 征收.“岁赋其二”.
② 租赋.“孰知赋敛之毒……”

① 恶疮.“可以已……瘘、疠”.
② 疫病,疫气.“呼嘘毒疠”.

① 缴纳.“当其租入”.
② 收入.“竭其庐之入”.

①每年.“岁赋其二”.
②年.“积于今六十岁矣”.

① 很.“貌若甚戚者”.
② 厉害.“未若复吾赋不幸之甚也”.
③ 超过.“孰知赋敛之毒有甚是蛇者乎!”

① 好像.“貌若甚戚者”.
② 你.“若毒之乎?”

① 怨恨.“若毒之乎?”
② 有毒的.“呼嘘毒疠”.
③ 害.“孰知赋敛之毒……”

① 使…活下去.“君将哀而生之乎?”
② 生活.“而乡邻之生日蹙”.

① 吃.“退而甘食其土之有”.
② sì,饲.“谨食之”.

① 看.“今以蒋氏观之”.
② 考察.“以俟夫观人风者得焉”.
虚词总结

① 的.“永州之野产异蛇”.
② 取独不义.“悍吏之来吾乡”.
③ 代词.“问之,则曰”(代人,他)“君将哀而生之乎”(代自己,我)“今吾嗣为之十二年”(代事)“以啮人,无御之者”(代物,蛇)“言之,貌若甚戚者”(代话语)

① 如果.“以啮人,无御之者”.
② 用.“太医以王命聚之”.
③ 因为.“而吾以捕蛇独存”.
④ 根据.“今以蒋氏观之”.
⑤ 代,这篇文章.“故为之说,以俟夫观人风者得焉”.

① 代捕蛇之事.“永之人争奔走焉”.
② 代蛇.“时而献焉”.
③ 用于句首,带有估计的语气.“今其室十无一焉”.

① 吗.“君将哀而生之乎?”
② 呢.“孰知赋敛之毒有甚是蛇者乎!”
③(句中)于,在.“叫嚣乎东西”.

① 在.“吾祖死于是”.
② 给.“余将告于莅事者”.
③ 及于,到.“积于今六十岁矣”.
④ 比.“苛政猛于虎也”.
虚词重点:而
黑质而白章 表前后并列关系
得而腊之以为饵 表前后承接关系
哀而生之乎 表递进关系
而乡邻之生日蹙 表前对后的转折关系
往往而死者相藉也 表前对后的修饰关系
非死则徙尔,而吾以捕蛇独存 表前对后的转折关系
哗然而骇者 表前对后的的修饰关系
恂恂而起 表前对后的的修饰关系
弛然而卧 表前对后的的修饰关系
视其缶,而吾蛇尚存 表示承接关系
时而献焉 表前承接关系
退而甘食 表示承接关系
熙熙而乐 表前对后的的修饰关系
余闻而愈悲 表示承接关系
重点词语解释:
章:花纹.
聚:征集.
莅事:管理政事.
戚:悲伤.
涕:眼泪.
向:从前.
是:这.
齿:年龄.
安敢:怎么敢.
顿踣:(劳累得)跌倒在地上.
隳突:骚扰.
恂恂:小心谨慎的样子.
食:喂养.
熙熙:快乐的样子.
于是:在这件事上.
嗣:继承着.
毒:怨恨.
俟:等待,文中有希望之意.
走:奔向,趋向.
募:广泛争求.
岁:年.
何如:怎么样呢.

陆犯焉识(七):

急求《管锥编》序的译文!!
瞥观疏记,识小积多。学焉未能,老之已至!遂料简其较易理董者,锥指管窥,先成一辑。假吾岁月,尚欲赓扬。又于西方典籍,褚小有怀,绠短试汲,颇尝评泊考镜,原以西文属草,亦思写定,聊当外篇。敝帚之享,野芹之献,其资于用也,能如豕苓桔梗乎哉?或庶几比木屑竹头尔。命笔之时,数请益于周君振甫,小叩辄发大鸣,实归不负虚往,良朋嘉惠,并志简端。
就是要这一段的译文!!急需~!!!
请问还有这一段呢?我自己译出来的都不是很好,所以像继续请教各位~~~~~
《管锥编》问世以还,数承读者贻书启益。余重阅一遍,亦见树义之蕴蓄未宣、举证之援据不中者,往往而有。欲惬心以求当,遂费词而无惜。乃增订以成此卷,所采诸君来教,敬著主名,不忘有自。每则之首,悉标原书页数。补苴附丽,虽只比鸿毛之益,或尚非蛇足之添。仍乞周君振甫,为我别裁焉。原书讹脱字句,无虑数百处,重劳四方函示匡正,若再版可期,当就本文刊订,今姑略诸。

我资质驽钝,妄译钱先生之文,若有谬误、不尽人意之处,还望谅解。
偶尔阅览(这么多年来的)注疏、笔记,心得感悟一点一滴地积累到现在这么多。(可叹我)在求知道路上尚未走得很远,便垂垂老矣!于是缩减挑选出其中一些比较容易订正整理的心得,(希望能像)以锥指出一点而推测全貌、用管看一部分来推测全观,先完成了一辑。(如果可以)假借我时光,我仍希望记录整理出我的读书感想来介绍给大家。又因为我从小便对西方古籍历史有着极大的兴趣,(于是)用我这粗短的绳子般鄙薄的才能来试着汲取西方古籍中的智慧之水,正好尝试着(进行)评论参证,(我)本想用英文起草,想到(已用中文)写好,就当作附论性质的文章(吧)。这部书纯当是我将家中破烂的扫帚与大家分享,将家里粗野的菜蔬献给大家,这部书作为资源的用处,难道能像豕苓桔梗这些珍贵的药材吗?有的人或许将它看作废弃的木头竹屑吧。写这部书时,我多次向周振甫先生请教,(他对我的帮助,就像)轻轻叩动却引发了大钟轰鸣,(我每次都是)空手而来却满载而归,(周先生)这位高尚的朋友对我的恩惠,(只能)缩减表达在这短短的序中了。

陆犯焉识(八):

说出:“至”的意思
原文:
晏子将使楚.楚王闻之,谓左右曰:“齐之习辞者也,今方来,吾欲辱之,何以也?”左右对曰:“为其来也,臣请缚一人,过王而行.王曰,何为者也?对曰,齐人也.王曰,何坐?曰,坐盗.”
晏子至,楚王赐晏子酒,酒酣,吏二缚一人诣王.王曰:“缚者曷为者也?”对曰:“齐人也,坐盗.”王视晏子曰:“齐人固善盗乎?”晏子避席对曰:“婴闻之,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叶徒相似,其实味不同.所以然者何?水土异也.今民生长于齐不盗,入楚则盗,得无楚之水土使民善盗耶?”王笑曰:“圣人非所与熙也,寡人反取病焉.”
翻译:
晏子将要出使(到)楚国.楚王听到这个消息,对身边的侍臣说:“(晏婴是)齐国善于辞令的人,现在(他)正要来,我想要羞辱他,用什么办法呢?”侍臣回答说:“当他来的时候,请让我们绑着一个人从大王面前走过.大王(就)问:‘(他)是干什么的?’(我就)回答说:‘(他)是齐国人.’大王(再)问:‘犯了什么罪?’(我)回答说:‘(他)犯了偷窃罪.’”
晏子来到了(楚国),楚王请晏子喝酒,喝酒喝得正高兴的时候,公差两名绑着一个人到楚王面前来.楚王问道:“绑着的人是干什么的?’(公差)回答说:“(他)是齐国人,犯了偷窃罪.”楚王看着晏子问道:“齐国人本来就善于偷东西的吗?”晏子离开了席位回答道:“我听说这样一件事:橘树生长在淮河以南的地方就是橘树,生长在淮河以北的地方就是权树,只是叶相像罢了,果实的味道却不同.为什么会这样呢?(是因为)水土条件不相同啊.现在这个人生长在齐国不偷东西,一到了楚国就偷起来了,莫非楚国的水土使他喜欢偷东西吗?”楚王笑着说:“圣人是不能同他开玩笑的,我反而自找倒霉了.”
谁五分钟内回答必定提高悬赏.别说20、30、40、50、80、100都行啊!

【陆犯焉识】

就是到的意思

陆犯焉识(共8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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